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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September 5th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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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恶名昭彰的13号和7号公路.往彭沙弯的路上
又一次的长途跋涉
今天早上又是细雨纷飞,来的时候是阴天,走的时候也是阴天,老天爷似乎在生我的气,怎么那么快就离开龙坡邦呢?说起来也真的有点舍不得离开,龙坡邦确实是一个可以让人忘却烦恼的地方,10个多小时的车程,穿山越岭,长途跋涉,可以让人觉得它真的是与世隔绝。若乘搭飞机来这里,我想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吧?!
接下来的路程也不遑多让,从这里到彭沙弯(Phonsavan)也是须要10个小时。昨天在客栈买票时,柜台说是VIP巴士。可是当我到达车站,在柜台询问之后,竟是一辆普通的当地巴士,由於昨天我付的是VIP巴士的价钱,所以巴士售票员将1万块钱还回给我。其实我也无所谓,反正可以尝试乘搭没有冷气没有厕所的当地巴士,试试看是怎样的。
看看我坐的巴士,人们忙着搬运行李,大包小包的统统都搬到车顶上。后来在休息站时我才知道原来车顶上还放了3辆摩托车,难怪巴士在上山时都走得特别吃力。
一上了车,我就找靠窗的位子(因为要看风景),可是全部靠窗的位都被人霸占了,没有办法,只好随便找一个位子坐下来。坐我旁边的是一位很道地的当地人。原本想吃早餐,可是由於时间也不早了,怕车就要开了,后来也决定作罢,决定吃那天在永珍买的饼干,况且还有搭客一直走上走下。怕一起来,位子就被人占了,没有人替我霸住位子,这是自己背包游的另一个坏处。
车都满人了,怎么还没开车呢?一些搭客还站在走道上,后来查票员上来,一个个查票。每个人都有车票呀,我想车票应该是超卖了吧?后来巴士人员将一张张的小凳子拿上车,凳子就放在走道上,要迟来的搭客坐在这小凳子上。我的天呀,10个小时的车程,该怎么捱呢?其中,前面我还看到孕妇,不过后来有人让位给这位孕妇坐。最后,没有办法,迟来的就得坐在小凳子上,
终於巴士开行,不过却延迟了半个小时。途中,巴士突然停了下来,前面的人一下车就往草丛里蹲,原来是让人小解。男的就往路边撒,女的就走入草丛里蹲下来。我想这情景在我们1970年代的长途巴士也是这样子吧?由於走道上置放着小凳子,所以上下车都十分麻烦。
沿途的风景和上龙坡邦时的景色差不多一样,都是一叠接一叠的山峰,和很青翠的山峦,巴士也是从一座山爬到另一座山。其实彭沙弯就在龙坡邦的东南部,若可以直接穿山越岭的话,路程才145公里左右而已(从Google Earth上量)。不过现实中,由於中间隔着一座座的山峰,所以巴士得往南走到中部一个叫Phu Khun的小镇,然后再往东北方向走回上去。一路上的风景都是令人赏心悦目,既使没有冷气,其实也没有关系,开着窗口,洗洗的凉风吹进来,让人心旷神怡。再加上绵绵细雨,又是在山上,所以感觉特别冷,外面也没有灰尘或沙之类的吹进来。不过这一趟旅程就难为了坐在走道上的人们,他们向前靠也不是,向后躺也不是,只能两手交叉放在大腿上闭目歇息。可是走道上有一位来自澳洲的女背包客,却可以很悠闲的在看书,还可以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一点疲惫,真是佩服。
坐我隔壁的是一位当地中年男子,他带来了一包糯米饭和一包里面应该是鸡肉或鸡肝的食物。车开了有一段路后,他打开了纸袋,吃起糯米饭来。他一手撮着糯米饭,一手拿起鸡肉来吃。那天在永珍吃的糯米饭,我还记忆犹新,硬硬的糯米若没有配汤和汁,真的很难吞下去。看着我隔壁的这位男子,就这样淡淡的将糯米吃了一口又一口,不由得我心里暗地里佩服寮国人那坚韧不拔的精神。经历过战争的国家的人民,和我们这些人比较起来,真的显得很不一样。
途中巴士有停下来吃午餐,我买了一条法国面包,里面夹了鸡肉,1万块钱。由於是在郊外,所以味道并不怎么样。之后的路上,巴士总共停了两次,让人们松松筋骨。
7号和13号.恶名昭彰的公路
再说说这段路途,从龙坡邦下到Phu Khun小镇是走13号公路,而从小镇到彭沙弯则是使用7号公路,这两段公路曾经一度恶名昭彰。自1975年的寮国革命以来,战败的苗军Hmong(在越战时期和美国联盟)就开始回到山区和政府打游击战,就象当年马来亚共产党一样。20多年来,暴力事件在这里时有所闻,不过在2004年2月却发生了一起震动国际的新闻,走在13号公路的巴士被苗军袭击,有8名寮国人和2名瑞士游客被杀害。在同一个月,政府和苗军谈判,谈判结果是苗军愿意放下武器,有700名游击队员分别在龙坡邦省和川矿省缴械投降。当大家都以为事情都已经解决了的时候,在同年4月,另外有12名乘客在7号和13号公路的交接处再次被攻击。Phu Khun就是7号和13号公路交接处的一个小镇,从永珍北上龙坡邦或到彭沙弯都得经过这个小镇。虽然今天暴力和袭击事件已经平静了下来,不过当遥望窗外,寂静的景色还是让人有点担心,担心这些反政府军会不会又突然从山林里跑出来呢?
苗族据说是在19世纪初由中国南部经过越南迁移到寮国北部,由其是川圹省这里,他们主要是来寻找耕地。他们一进来就驻扎在山区地带。后来法国人的占领,苗族人开始起义反法,到后来成为寮国的合法公民。世界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投降之后,苗族分成两派,一派是以费当(Fay Dang)为首的反法派;另一派是带领苗人帮助法国抵抗日本军的苗族首领杜比•李峰(Touby Lyfoung)。后来费当加入了左翼,而杜比•李峰则倾向于法国那一边。不过在北越战争期间,美国利用了苗族来对付北越。战败后,亲美的苗人就逃到山林里,与夺得政权的寮国人民革命党继续斗争。最后担心还是多余的,巴士终於在6点多安全抵达彭沙弯了。
一下车,我就跑到巴士售票处,因为计划明天晚上就回去永珍。之前在网上获悉这里偶尔会有夜车到永珍,询问之后,证实明晚8点有巴士回永珍,不管三七二十一,买了票再说。那里有人在跟我搭讪,原来是介绍旅馆的人。讲得一口很流利的英文,在寮国很少当地人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他说他有4间客栈和旅馆可以让我挑选,如果适合租下的话没有收从巴士站到市区的车费;若4间都不适合,那就得给1万块钱的车费。
看看时间,6点多了,再说我也得到市区找客栈住下,所以我跟随他上了车。车里另外有4个西方游客,都是刚才坐同一辆巴士从龙坡邦来的。进入市区,大街上左右仅有两排店。原来和我搭讪的那位男子是导游,他一眼就看出我来自马来西亚。他向我们说来彭沙弯的游客并不多,每天来的仅有30多个人,比不上龙坡邦的200到300个。当然他也不忘介绍石缸平原(Plain of Jars) ,其实来彭沙弯这里的游客多是慕那分布在平原上的大石头和战争留下的痕迹而来。
下了车,看了第一间旅舍,6万块钱一晚,房间是很干净,可是觉得不怎么喜欢。於是便到第二间去,第二间就在对面街,叫白胡菊酒店(White Orchid Hotel) ,10万块钱一晚,也是很干净,还有一架大电视,二话不说就决定住下这间。
放了东西,走下楼,导游刚好在楼下,(应该是等我下来吧?) ,他向我介绍明天游彭沙弯的配套,有好几种配套。在他费了一番唇舌之后,结果我决定选了最便宜的那个,18万Kips,去三个石缸平原和看看战争留下的残骸。其实我觉得可以再砍价,不过由於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没有讨价还价的筹码,再说已经夜了,而我仅有的那么一天在彭沙弯,所以只好被砍了。付了钱之后,前往吃晚餐,鸡肉炒饭加冰咖啡,共1万5千块钱。饭好大碟,比起龙坡邦的,这里划算多了。吃完晚餐,到外面走走,其实这里晚上也没什么地方走,而且大街上也没有街灯,所以干脆回房间看电视和写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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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m YH
non-member comment
Mr. Free.. pending for your "content" at Phonsavan... can you be more faster arr?